“玉佩?”萧寒喝下手中的酒,喃喃的问。
老者继续斟酒,“说来也巧,这玉佩是四年前老朽在宫主二十岁寿诞时送上的礼物。”
萧寒笑笑,没有再问,将腰间的玉佩拿下收了起来。四年前西王母尚在,望月宫也不过是个小小门户,自己二十生辰时候与母亲赌气,根本不在家中。玉佩是过后母亲交予的,是谁所赠现在也无从考证了,不过既是母亲故交,倒是不该无礼的。
老者看出了萧寒的心思,但并没有多作解释,继续斟酒,只陪他谈论风月。
他们喝得很尽兴,萧寒没想到和这个老人谈论风月都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情,待酒足饭饱,已经是后半夜了,便各自休息去了。
夜里,也许是酒劲太烈,萧寒久久不能安睡。他仔细的回想着老者的一举一动,似乎的确是见过的,却不知是哪里。
第二天,到萧寒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他的屁股,因为昨晚迟迟未眠竟一觉睡到了下午。
等他盥洗完毕,打开房门,老者和风四娘竟然已经在门口备好了酒菜等他,瞟了一眼楼下的花天酒地,莺歌燕舞,反倒觉得有些疲累了。
萧寒笑道,“老人家来得真是时候!”,侧了测身,“请,老人家请进屋。”
老人也笑笑,“想不到公子不光能喝酒,也很能睡觉啊!”
萧寒有些不好意思,爽朗的笑了起来,老人和风四娘也笑,四个人笑着走进屋去。风四娘很快速的把酒菜摆好,关上房门,出去了。老人和萧寒靠桌子坐下,对视良久。萧寒在此地受老人家的盛情款待,多少有些过意不去,便为老者斟酒,老者也不顾忌,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,要知道明知是望月宫主斟酒,还敢这么坦然喝下的,江湖上绝不超过十个。
转眼之间,老者已经喝下三杯,萧寒没有注意,只觉得为投契的人斟酒是一种愉悦的事情。
老人端起第四杯,面色却慢慢沉下来“宫主一个劲的为我这老头子斟酒,自己却不喝,是否嫌我酒不好,坏了您的口味。”
萧寒忙解释道,“哪里的话,这酒确实是珍藏的老窖,好得很。”说着,便伸手去拿桌子边上的另一个杯子。